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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结束了四个月的环球旅行。路上经常想起出发前和朋友的谈话,先和你讲其中的一半。
那位女性朋友曾一个人在印度背包旅行了一个月,说印度成为她最喜欢的国家。
我很惊讶——我听说那里很混乱,我不敢去。
她问我:“你具体担心吗?”
我回答:“希望说水和食物都不太干净,容易吃坏肚子,”我边说边想,“不过说出来之后,希望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找个卫生的地方吃饭、喝瓶装水就好。 ”
我才发现,就只是情绪而已,因为不熟悉,所以害怕。
看清这一层之后,就发现自己未经授权的反应很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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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绪是信号,如果没有察觉和察觉,接收到信号的下意识反应就会退缩。但如果想一想,应对不熟悉还有很多回应方式,比如做一些准备,或者预想一下可能发生的。
旅行途中的另一大不确定性是移民签证——签证下来晚了怎么办?不让我入境怎么办?签证没有中转会出问题吗?
但想一想,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?几乎无法改变一下行程,换一个地方过夜,提前去下一个目的地——想要多花一些钱和时间,但希望都不是大事。
该做的准备还应该做,比如提高计划的内容错误性。但实际上事与愿违,最坏的情况也可以接受。如果发生了,应对就好,何必焦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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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些情绪是正常的。
去一个陌生的国家,语言不通,与当地的种族不同,仿佛一切都是未知的。
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,会发现未知中也有很多已知的——交通牌上的文字不认识,但符号往往可以理解;问路虽然语言不通,但可以通过肢体语言推断;一排商场的招牌都没有认识,但往往也可以猜测,更不用说这些连锁店遍布各地。
对新环境的未知被恐惧给放大了。
接下来想,已知中也有很多未知——地铁站长得都差不多,但运行机制往往不同。当你搭错车的时候,可以失望沮丧,但也可以反思是哪些想当然导致了这个结果,也许能揭示很多你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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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三个方法背后都是想得深入一些:
- 看清背后恐惧到底是什么;
- 想一想最坏的情况不能接受,没有办法避免;
- 未知中总有已知,已知中也有未知。
那个故事的另一半是,那位朋友说,她也经常写作,但总是发表出来。
我问她,“具体担心吗?”
她说,“就是把自己的想法暴露出来。”
我说,“但是又没有人过来指导你,别人甚至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放在这里也是一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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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没有什么事情是因为某种无名的害怕而不敢迈步的吗?
不是说那些方法能够消除恐惧。 就像兴奋是旅行的一部分,害怕也是旅行的一部分;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是旅行的一部分,没去成或者之后跟预想的不一样,也是旅行的一部分。
很多事情不是等到没有恐惧了再走,而是带着它走上路。
我想起德里克·西弗斯有一个行动法则,无论什么让你害怕,你就去践行它:
恐惧只是激动的一种,你知道你应该去做让你兴奋的事情。
更重要的是,当你完成了那些曾经让你害怕的事情之后,你就不再害怕了!随着你在生活中不断应对并克服那些恐惧,你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会越来越少。
ps片尾彩蛋,三个小故事:
1/我准备到了东京,一出机场就被它的列车系统搞得信息过载了。
后来朋友告诉我,谷歌地图上有写站台号,去正确的站台就好了。心想:这就简单多了。
可当我找到对了的站台号之后,又发现一个站台还会来很多不同的车!
(有四种颜色,我应该排哪条队?)
那个朋友也在日本玩,还说,我想他应该没问题。后来他告诉我,有一次坐错了车,心想下一站下车就好,结果发现下一站是一个小时之后……
2/在吉隆坡要过一条马路,看到有人横穿马路,我就跟自己说:我是文明人,我才不做那样的事。
可我没找到哪里可以过。虽然附近看上去有一个天桥,但只是一个轻轨站,不能到另一边。
找到旁边商场外的保安人员问了一下,他很热心地说道:
“你先往右边看,等一会儿,注意轿厢……没车了,过。”我感觉自己在听什么独门绝技,“等你到了中间之后,再等一会儿,看看左边,等到没车了” ,过。”
说完之后,他用了一副“很简单吧”的表情。
3/ 在伊斯坦布尔的客运站,准备体验坐船横跨博斯普鲁斯海峡,20分钟从亚洲到欧洲。
眼前的牌子没有我要去的地方。询问工作人员时,他迅速回答了一串我听不懂的土耳其语。我用英语再次询问,他只回答了两个词:“没有英语。”
也没有办法,在手机地图上确认了我的位置是正确的之后,心想那原因只有一个:我来的太早了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越来越怀疑这个假设。
后来我才意识到,我们去的所有地方都不一样,这里有栋楼和码头,都叫一个名字。不是先进站再找登船口,而是先找到登船口再进站。
于是我走出右转,走了两分钟,终于出现在了正确的地方。
后来算了一下,为了短短200米路,花了一个小时,成功上船✌️